细若毫针的花蕊,看似纤弱,但上入手坚硬,这般经过千锤百炼,哪怕用力拨动,也没有一丝断裂的迹象。
“这个很牢固的,挂东西都可以。”汤叔笑容憨厚。
铁干横斜,枝条苍劲有力,花朵半残,却犹有一股子斗气尚存,仿佛在唤起人们对它们冬日里傲霜斗雪的记忆。
没有了画板的限制,习惯了将枝条伸出画面的汤叔在这幅作品上将自己的技艺发挥到了极致。
但是,这还不够。
在汤叔略带紧张的眼神里,陆子安微笑道:“汤叔,我给您推荐一种漆?”
“可以啊。”汤叔接过毛巾,囫囵抹了把脸,咧嘴笑道:“什么牌子?”
“没牌子的。”陆子安早就准备好了,邹凯递过来两个小油桶:“我自己调配的……大漆。”
本来伸出来准备接手帮他抬的汤叔神色一僵,手停在了半空:“……陆大师您的漆我知道肯定很好,但是……我对生漆过敏。”
没想到会这样,陆子安顿了顿,点点头:“行,那我来吧。”
时隔多日,陆子安再次拿起漆料。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小心翼翼,一笔一划都随意自如。
他没有对铁作任何的修改,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