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延瞠目,却还是暗自隐忍;
阮智则整个人都呆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却是马征拍案而起,脚步蹒跚慢慢走至台前,仔细欣赏着:“这坯壁,好啊!”
坯壁极薄。
虽然不如陆子安那般温润清透,却也比他们以往的作品要薄太多。
最难得的是,通体均匀,打磨得极为细致。
尤其是钱天那一个玉瓶,竟比阮智当年的巅峰之作还要精妙许多。
“果然是三成,钱天,不错,你这个玉瓶做的极好。”马征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小心地举起来仔细端详:“这坯壁,应该只有1.5毫米左右!”
1.5毫米!
现场哗然,众弟子纷纷交头接耳:“那不是比阮师叔还厉害!”
这声音自然传到了阮智耳朵里,他脸色更难看了。
虽然马征是在夸自己的大弟子,但是古茂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钱天是在去杭州之前就有这般成就,他绝对是最为他高兴的。
但是此时,他只觉内心一片苦涩。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
钱天虽然跟他学了这么多年,却是在陆子安指点下出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