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起。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算是应证了他神一样的直觉。
这特么……都是些啥啊……
怎么会有草莓图案的咳咳,还有这么薄的……咳咳咳……
居然还有这样的!!!
偏偏某人还很不自觉,缩在被窝里嘻嘻笑:“还有小抽屉里的呢,我都要带回去穿的哦!”
曼曼,会穿这些……
这晚上,陆子安做了一个很奇妙的梦。
以至于第二天送沈曼歌走的时候,他都没好意思正眼看她。
偏偏沈曼歌还不知死活,各种撩他:“子安哥,你都不抱抱我吗?你不会想我吗?”
陆子安一个熊抱,拍拍灰:“抱了,会想,走吧!”
看着他难得的黑眼圈,沈曼歌得瑟地笑了,冲他摆摆手:“那……我会想你的喔!”
……
这是哪座山头放出来的妖孽……
接下来一整天,陆子安哪都没去,窝在工作间认认真真地做木雕。
只有当身心沉浸在制作中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久违的宁静。
当刻刀在木料上轻轻划过,呼吸伴随着木屑纷落的沙沙声轻缓起伏。
点与线之间的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