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钱天都不禁看着手里的玉瓶粗坯面无血色:如果都是这样,他究竟浪费了多少年!
钱意更是盯着他旁边的陆阿惠不肯错开目光。
笨拙的,缓慢的。
明明看上去远不如他,但是陆阿惠手里的玉瓶粗坯,竟然比他的还来得精巧。
龚静更是盯着沈曼歌,眼都气红了:不是说他们都没学过吗?都没基础?
这还叫没基础?明明基础功比他们都扎实!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陆子安教完,看了看时间:“好,已经六点半了,今天先到这吧,应轩,你带他们去吃饭,我先走了。”
然后,他就这么走了……
走了?四人瞪大眼睛。
应轩大声地答应了,指挥着众人各自收拾工具玉料以及打扫卫生。
一挥手,将所有人带去了隔壁的饭店包厢。
钱天四人食不下咽,看着他们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怎么也无法想象,这竟然是陆子安的教习方式。
这特么是在玩他们吧?
不该是头悬梁,锥刺骨?
说好的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呢?
他们每天要帮着打扫卫生,要帮着做活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