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这样……”文泉强扫了眼他的小腿,叹了口气道:“没事就赶紧去做饭吧,你自己也说了的,是你自己撞的,不是我打的啊……我打的很轻的,你知道的吧,爷最疼你了。”
文康苦笑了一下,蹒跚着起了身:“我知道的,爷最疼我了……我去换身衣服,这就做饭。”
争执吗?没有用的,他已经习惯了。
回到房间,他换了衣服后,握到了门把,又折回去。
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药瓶,就着昨晚的凉水吞了两粒药,外面他爷爷在叫他,他便随手将药瓶往抽屉里一塞就走了。
客厅明亮的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半昏暗的光线正好照在那个小药瓶上。
盐酸帕罗西汀片。
天已经全黑,雨下得更大了。
沈曼歌起身将窗帘拉严,折回病床前,拿起书轻声念道:“我想和你住一间屋子里,晨起煮粥,过午饮茶。傍晚倘若我从外面回来,就给你买一束花……”
这句话她很喜欢,忍不住握着书忘了翻页,用一种温柔到醉人的语调,轻轻地,柔柔地道:“晨起煮粥,过午饮茶……”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蓦然接话道:“……我不喜欢喝粥。”
“哎呀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