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保证它的弧度与与宫灯保持一致。
陆子安只能将它固定在桌面,刻几刀就停下来多方位观察一下看自己有无歪斜。
这和整料雕刻完全不同,技艺难度大大增加,因为要考虑到诸多方面的因素,也要确认最后成品是否能与原宫灯相融合。
它最终会成为一个整体。
必须精确到毫无间隙,差一点点都不行。
空气中逐渐弥漫出一种淡淡的降香味道,然后慢慢地变浓。
陆子安低着头仔细地进行着雕琢,将木屑一点一点地剔除出来,他甚至头都没抬一下。
这样的动作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他变换,沈曼歌玩了一局,出来见他还在雕,发给她师傅的新绣样她师傅也没回,她想了想便退了游戏。
嗯,子安哥好辛苦的呢,给他煲点汤吧!
结果到楼下刚好看到陆妈出去买菜,她便笑眯眯地跟上去了:“阿姨,我跟您一起去吧!”
“哎,行呀。”陆妈很喜欢她,尤其在知道这是自己未来儿媳妇后,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两人一道聊着天下楼,半路遇到了租了他们对门的邻居大妈。
“哎,王大姐,你这是去买菜啊?哟,这闺女真漂亮,你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