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重新勾勒线条。
白叔爷爷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淡定的陆子安决定不跟他计较。
结果过了没一会,他眉头一竖:“你这镂的什么?花呢?花瓣都镂了你准备雕个啥?”
“我错了我错了。”白树航仔细地看了又看,觉得无法补救了,索性换了一个面继续雕。
结果没几刀又用力过度把刚雕出来的叶子给削了,他连忙叫道:“叔爷爷,您放我一马,我等下就能雕好了!”
白叔爷爷拿着纸卷直接抽他头上了:“我刚放你一马,我现在又放你一马,我等会还要放你一马,你当我是什么呢!放马的啊!?”
跟邹凯和他爷爷不同的是,白家家风严谨,白树航虽然调皮却也不敢跟长辈顶嘴,老老实实挨了几下,再下刀就稳了很多。
白梓航比他沉稳很多,一开始线描便全身心投入,哪怕闹成这样都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投入了进去。
他拿的是一块巴掌大的椴木木料,在木料上画好了线描图,才开始准备下刀。
刀尖锋锐,落于松软的椴木上时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他们这是为了请教技艺,所以没有用难度较大的硬木。
刚开始的行刀都比较稳,白叔爷爷也看得暗暗点头,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