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子安却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虽然都是些歪理,但仔细一斟酌又确实是这样,说明他肚子里还是有不少墨水的。
他忍不住好奇道:“那你觉得他和李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啊。”白树航琢磨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桌上:“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潇洒一个浪!你看,苏轼写啥都是这调调: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而李白就厉害了,他写啥的感觉都是:去你的小破船,老子可以飞!”
“胡说八道!”白叔爷爷一拍桌子:“你给我滚出去!”
陆子安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哎,别,不过一玩笑,老爷子别太在意。”
白树航可是个顺杆爬的主,被他叔爷爷嫌弃了直接一呲溜就凑陆子安旁边来了,嬉笑道:“陆大师,你不生我气啦?”
“我本来也没生气。”
“真的吗?太棒了!那您能不能教我镂雕哇?”白树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其他都还行,就是镂雕总是不得要领,所以想让您指点一下嘿嘿嘿,您不用动手,就我当着您的面雕,如果有错的您点拨我一下就成。”
白叔爷爷立刻皱起了眉头,神情一肃:“白树航!陆大师是我请来的贵客,你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