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连忙一拜:“臣有奏,帝陵戍卫最是严谨,驻有千余精兵,守陵宫人也都是当年伺候过先帝和宫中放出去的宫人,绝不会有人敢强闯。”
圣人怒气未消,愤怒地抄起面前案几上的茶瓯掷到拓跋壯跟前,愤愤道:“那这是怎么回事?连降大雪压倒了帝陵的百年柏树,树下竟然埋了那等肮脏的东西!”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嘶吼了,又很快脸上闪过一抹痛楚之色,不禁扶着额头靠在凭几上。
拓跋壯那张略带惊慌的脸上此时已经隐隐有了汗,也不敢伸手去擦,只能俯身说着:“何况前些时日才拜谒过帝陵,因为圣人亲至,帝陵更是修整一新,更不会有人敢在帝陵埋藏魇物,这,这,这实在是……”
他身旁的鸿胪寺少卿翁胥却是脸上大惊失色,低声道:“臣斗胆妄言,此事只怕与帝陵拜谒难脱关系,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在帝陵动手……”
他越说声音越小,眼神忽闪:“只是不知会是何人所为,所谋又是为何。”
在帝陵拜谒之时动的手!
这时的圣人脸色更是难看了,沉沉看着殿中众人,却是许久都没有开口,让殿中众人更觉得心中惶恐。
天后只是皱了皱眉,轻轻叹了口气,起身道:“此事已非内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