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负手站在城墙边,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小家伙儿,他问道:”匈奴的王室比咱们的皇室更加的残酷,冒顿年少有为,偏偏名声糟糕,这么多年,他每年都要遭受几次的暗杀,自从羌渠继位以后,也没少去暗杀他,你可知,他为何能一次次的安然逃脱?“
“那他就是个很厉害的人?”壮壮想到了个答案,开口问道。
“他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而且是个愿意为了你奶奶藏的人。”秦晋不知该不该庆幸,该庆幸当初冒顿的名声虽然相当恶劣,可他还是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娘?
“可父皇,他既然是个顶厉害的人,为何这次又会被羌渠给抓起来呢?他对奶奶很好,可奶奶和他如今都在羌渠的手里,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儿。”小小的小少年,早就会分析利弊了。
“走着瞧吧。”秦晋没有多说什么,为的就是不想让儿子的心中放松,他心中很清楚,冒顿所拥有的绝对超出羌渠的想象,羌渠这次拿着匈奴仅剩的兵力来冒险,已然是犯了大忌。
……
这一天晚上,是壮壮第一次宿在嘉门关外,天气果真是冻得要死,他将娘亲给他带的棉衣都拿了出来,娘亲做的棉衣虽然厚重,可这都是不计较棉花的结果,他娘给他做棉衣的时候,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