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绝望的味道。
那人并不是梁府的主人,可他在梁府,着实做到了只手遮天。
爹他引来的并不是一个贵人,而是……一头切切实实的狼。
……
就这般,羌渠每天晚上都会来,每次都会将梁珮折磨到第二天早晨,梁珮渐渐的由抗拒变成了麻木。
她靠在床上,忽然想起前些天偶然偷听到的爹和娘的谈话,宫里那孩子的伤病,似乎是他们动的手,看着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梁珮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报应?
床上还杂乱无章,都是他们欢好留下的痕迹。可就在这时,一股子冰意冲到了梁珮的头顶,她忽然意识到,这半个月以来,她从未喝过什么汤药,也就是说……根本没有避孕……她……她会不会怀孕?
一想到这个问题,梁珮就跟掉了魂儿一样。
……
这天下午,就在她烦躁的练舞的时候,梁国公带着梁夫人亲自来了梁珮的院子。
他们进来的时候,梁珮手里正握着水袖坐在地上,看见两人来了,她也没有站起来,仍旧维持着刚刚的姿态。
“听下人们说,你这些天一直将自己关起来苦练舞蹈,真是好女儿。娘还怕你太劳累了,所以特地端了一碗汤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