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整个人已经很狼狈了。
可出乎众人的预料,他仍旧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连个点头都没有,眼瞅着这半条命都折腾进去了,但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江夜行的手指一直在瞧着桌面,桌子上还放着之前从子晨身上扯下来的粗麻布包。
“主子,这人有些难办。“鬼苍摇头,他们有很多种折腾人的法子,但是这人又是现在仅存的线索,将人给折磨死似乎也不好。
“给他喂毒。”江夜行冷嗤了一声,随手又将桌子上的粗麻布包给扯了过来。
据丰良琛的意思,那消息就是藏在包中的,可为何这包中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银子都没有。这个人即便不是出来送消息,可出门在外,身上也该带点什么银子吧,只带了一点干粮,能有用?
那干粮已经被他们给切成末末了,但干粮里也没有藏任何东西。
“你这次过来,竟是什么都没有带?“江夜行抬眼看向已经满身血污的子晨,至于他的手指,则一直在无意识的摩挲着那粗布麻包上的花纹。
可忽然之间,他浑身都冰凉了下来。
众人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江夜行一把将粗麻布包拿了起来,红眸死死的盯着上面的竹叶刺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