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自从他建立玄衣楼以来,他从来不需要看谁的脸色,也从不需猜度谁的意图。可沈蔓的情绪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沈蔓微微摇头。
“既然生气了,那不妨,杀了他?”江夜行语气问的很是随意,但知晓的人都明白,虽然他用玩笑般的语气在说,但他的意思绝对是认真的。
“你不要再提打打杀杀了!“沈蔓对于江夜行这种随时随地想要个杀人的念头很是不喜。这句话是她很认真的跟这个男人说。
可江夜行听见这话却是嗤笑了一声。
“沈蔓,我一辈子都将与打打杀杀为伍,你让我不要再提,这怎么可能!”江夜行从来没有听命于谁过,凡事都是主宰。
沈蔓还没有从这句话中回神,他阴鸷的话又钻入了她的耳朵:”你要习惯。“
她没有理由让他妥协,即便是口头上的撒谎也不可能。而他希望的就是她臣服。
“这里都是些寻常的百姓,并非是什么大恶……”
“沈蔓,你以为我也是白痴?不是大恶?你的爹和后娘不是大恶么?赌坊要侮辱你的那群人不是么?”江夜行眉目中的冷嗤越来越浓重了。
“我……”沈蔓心中转头一想,事实果真跟江夜行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