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都拉开距离,闫老二在三宝背上扭回身问:“哥,咋那么多粮食,刚才我都没敢问你。”
是的,闫老二看出不对了。
闫怀文带了多少银子走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
那一张一张都是他在两只眼底下过去的,官衙的账是他哥和满山记的没错,可最后不还是要给田大老爷看么。
田大老爷是谁,他亲老师。
从学习上到生活上再到公务上,田大老爷教导学生并不单一,覆盖方方面面。
就这么说吧,官衙的事,他老师知道的他知道,他老师留意不到的,他还能知道。
闫怀文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粮袋,用只有闫老二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谷丰的大老爷借了些银子,天佑,记得提醒田大人,补一张欠据。”
闫老二差点没给脖子扭抽筋!
“谷丰的大老爷借……借咱银子?!”他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天佑,看路。”闫怀文提醒道。
闫老二赶忙正过身子,目视前方:“哥,谷丰的大老爷又借船,又借人,还借了银子……他图啥?”
这一刻闫老二觉得是不是要重新刷新一下对谷丰大老爷的印象?
以前……虽然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