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授官衔,心中便已了悟。
当今年事已高,储君未立,几位在京皇子斗的厉害,门下官员犹如疯狗,在朝堂公然撕咬,攀诬弹劾如家常便饭。
这几年,正是朝堂最乱的时候,这不会是第一批因党争败落而流放的官员,也不是最后一批。
这些人,身卷其中,少有无辜之人,被人如此苛待,想是之前也曾下过狠手。
此刻见了京城移交的公文,再与现有的人数两相对照,不由皱眉。
田大人对发配之人倒是一视同仁,全都送到采石场去采石头。
活虽重,但吃喝不短,也曾对采石场的管事交待要保他们性命。
对这些人来说,虎踞的采石场,反倒是他们此时最好的去处。
好好干活,至少能留得性命。
若遇大赦,还能重新为民。
“赶上天灾人祸,也是他们运气不好。”同僚将刚刚跑的那个单独指给他看:“你倒这个为啥要跑,他拣了块石头,偷偷藏着,就等那京城来的人和咱们交接之后,放松警惕,卸了脚镣正要将他们关到牢里,突然暴起,将其中一个扑倒,拿石头砸了他的……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防备,竟让他得逞了。”
闫怀文:“只去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