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他,他亦在盯着她,微凉已经入了黑眸,眸底深处似有暗涌。顾初没退缩,始终与他审视的目光相对。良久后他才道,“顾初,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昨晚醉酒的人不是我。”她间接地提醒了他,她很清醒。
“你认为我昨晚说的是醉话?”陆北辰终于皱了眉。
“不。”顾初回答,“醉话清醒的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过我以前的生活,我要回琼州。”
凉意彻底蔓了陆北辰的眼,薄唇微启,“你再给我说一遍。”
是濒临怒火迸发的冷静,顾初听得出,但还是挺直了脊梁,一字一句强调,“我要回琼州。”
陆北辰微微眯眼,“对你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只有离开我才是最重要的?”
顾初的呼吸有些急促,搁置餐桌下的手攥紧,掌心生疼,她道,“对。”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后,陆北辰扔了句薄凉的话,“随便你。”话毕,离开了餐厅。
顾初僵直地坐在那儿,直到听见楼上书房门“嘭”地用力关上的声音后,顿时犹如被人抽了脊梁骨似的瘫软下来,趴在了餐桌上。她没哭,心脏却狂跳个不停,胸腔像是被勒了几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