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借着月光看挂在大*正中央对面墙壁上的画,点点头。
室内所有的画风都有点偏概念,就只有这一幅除外。
画中是一个女人牵着只狗,在开满彼岸花的小路上散步。天空是白色的,惨白得瘆人,女人有着曼妙的身材轮廓,乌黑的长发在空中扬起,发尾撩起一片彼岸花的花瓣。身上的裙子拼色,颜色多到耀眼,一只黑色的小狗,小狗的脖子上挂着个紫色的铃铛,拴着小狗的牵引绳上也画满了紫色的铃铛。
画的内容很休闲,画的颜色很诡异。
陆北辰盯着画看了半天,然后问她,“哪里奇怪?”
其实顾初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看遍了萧雪房里的画,就这幅画给她的印象最深刻,不知怎的,每次想起它,总会觉得背后发凉。她思考了半晌,说,“我只是觉得这幅画的寓意挺瘆人,一个女人牵着狗在彼岸花间走,彼岸花是地狱之花,那就代表她是走在地狱的路上?”她踮脚,指着画上的天空,“但这里是惨白惨白的,不是单纯的白色,有点发青,一般画料调不出这个色调。”
陆北辰从包里拿出只微型手电筒,光束打在了这幅画上,有了光线的照耀,整张画都像是活了似的,那人,那狗,甚至那彼岸花都透着隐隐的青光。顾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