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效命的忠臣良将。如忠国公一家子,再如镇守边关的大将军。他们的祖上,也都是为了开国而立下汗马功劳之人。
“齐王府世子介入了此事,我们反不好擅自做主了。”方锦书徐徐道:“不过,我相信,会给我们一个说法。”
方孰玉是齐王詹事,权夷庭也是齐王的一颗暗棋。
他们和齐王的干系如此之深,在卫嘉允出手的情况下,必须得给齐王府颜面。
权墨冼眸色深沉,略略点头道:“希望如此。”
若不能令他满意,就休怪他自己出手,要找永昌伯府讨一个公道。
翌日一早,方锦书才刚刚从慈恩堂里请安回来,还未来得及处理家事,便有人来报,永昌伯府的管家带着礼物上门。
驸马被判流刑,永昌伯夫人惹不起旁人,只好将权墨冼恨到了骨子里。
要说,她这份恨意确实没错。若不是权墨冼设局,区区乡民岂有这个状告驸马的勇气与本事?
但,若不是驸马作孽,又如何会被权墨冼所利用?
她不管这么多,一心决意要让权墨冼付出代价。可先头因权墨冼被刺一案,整个朝堂沸沸扬扬,至今尚未停歇,她不敢对他出手,就只好拿最年幼的权夷庭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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