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也,而是有了命令。
假如,那道命令对权墨冼不利,她又该怎么办呢?
琴语压下心头的不安,重新回到慈恩堂中。那些事情还太过遥远,事到临头了再来担忧不迟。
在这明媚的春光下,人们各有各的心事。
而整个洛阳城里,这会最惶恐的,恐怕当数正在刑部大堂上过审的宝昌公主驸马。
他从来就没想过,他竟然会有这一天。
那件事还发生在大半年前,他带着下人游猎找乐子,瞧见在采摘果子的那名妇人姿色不错,才上前调戏。
类似的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做了。
这种乡野妇人,有的见他衣着华贵,便半推半就,事后给点银子打发了就成。有的就算不愿,也惧怕他的身份,不得不从。
他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就连京里的那些风月场所,他也去得不多。
但他偏偏喜欢的,就是这种野趣。
谁知道,这回却是碰上硬钉子。那妇人宁死不愿,逃回了家中。他那一腔火气被她撩起,哪里按捺的住?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随着苦主的陈述,驸马一阵恍惚,记起了当日许多原本已经忘记的细节。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