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杀伐果断,他们必须抱团渡过难关。
“好,卢先生既然有这样的诚意,我们李家岂能袖手旁观。”李腾表明了态度。
剩下三人原本就做壁上观,紧跟着附和。
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问题,剩下的事虽然复杂,商议起来却是顺利了许多。
他们七人所能调动的能量,大得超乎人们的想象。足足商议了一个多时辰,将应对法子分摊到各家身上,才结束了这场饮宴。
春江水暖鸭先知。
初春时的洛水,清澈见底,如同一条浅碧色的玉带,流淌在中原大地之上。
一艘从亳州而来的小舟抵达码头,从上面下来两人,一身精神的短打。出了码头,立刻快步朝着安从坊而去。他们,正是权墨冼留在亳州养伤的人。
“公子,亳州的人回来了。”木川禀道。
“让他们进来。”权墨冼放下手中的邸报,吩咐道。
两人进了书房门,抱拳作揖:“见过公子!”
权墨冼看着风尘仆仆地两人,问道:“怎么样,伤势养得如何了?”
“回公子的话,已经好得差不多。”外伤没这么快能好,但他们本就是江湖中人,对这样的伤势早已司空见惯,回京后再慢慢养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