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他新婚休沐,正好让此事慢慢发酵。待他销假回到刑部,才开始正式发动反击。
他的名声再怎么差、妒忌眼红他的人再怎么多,文官朝臣的利益却是一致的。如果在朝为官,要担心生命安全,谁还敢做官?
在这个共同的利益前提下,不论和他的关系亲疏,只要不是敌人,都会力挺于他。
总之一句话,他没死在返京的路上,就是对方失算!
“你需要我做什么?”巩文觉问道。
就算不提巩家曾经欠下的人情,就说两人是连襟的关系,又同朝为官,巩文觉就认为有义务该帮助他。
“这一次,还真需要你们的帮忙。”权墨冼也不客气,直截了当道。
这件事,光靠他一个人显然不行。巩家在京经营多年,人脉资源比方家还要更胜一筹。
而且,在太子和齐王之间,巩尚书至今尚未表明态度。他的话,更不会让人以为是被利益驱使。
巩文觉点点头,问道:“我先问你,你的目标是谁?”
帮忙归帮忙,这样涉及朝堂的大事,若和巩家的利益背道而驰,他就要想别的法子。
权墨冼缓缓一笑,道:“不会让你为难。”他压低了声音,悄悄在巩文觉耳边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