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巩太太之前起了隔阂。
“大姐姐,可是遇到什么难处?”方锦书敏感地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道:“大姐姐,您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
“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您说说也能心情好些。”
方锦晖心气傲,这种事恐怕不会轻易和外人说。哪怕是对自己丈夫,多半也说不出口。正是因为知道她的性子,方锦书才这样说。
看着自己的指尖,方锦晖长长叹了口气,跟妹妹说起了心里话:“你知道吗?我自己的儿子,如今却见不到几面。”
当日情况紧急,巩文觉做主让苏良智进了产房。
巩太太嘴上不说,心头却嫌弃方锦晖不洁。正好,又有个孩子不足月来做借口。
这刚一满月,巩太太就干脆把对牌都给了方锦晖,让她来当家理事。
看起来,是巩太太对方锦晖十分信任。说到哪里去,也得夸一句巩家太太宽容大度,待儿媳就跟自己女儿一样。
其实呢?
个中的苦,只有方锦晖自己知道。
给对牌的第二日,巩太太就让贴身嬷嬷将明哥儿抱去她院里,道:“文觉媳妇要管家,明哥儿又不足月,就怕顾不过来把孩子给疏忽了。”
说是替方锦晖养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