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上的?”
“他哪里知道?据我猜测,他顶多只有六七分把握。”武正翔道。
“他不知道?”奉毅惊道。
“敢在京里肆意妄为的人,有几个?和他过不去的人,又有哪些?”武正翔解释道:“就算那些世家,在洛阳城里哪个不是夹着尾巴做人。”
“再加上犯人的衣着,这么两厢一印证,可疑的人选就不剩几个。”
“啊!”奉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属下还以为,他会读心术,看了一眼就能知道对方的来历。”
武正翔笑了起来,道:“连你都被瞒了过去,他确实有过人之处。”奉毅的能力,在他手下数一数二。
所以,那人犯才一下子就被权墨冼诈出了真实身份。
“这还不算什么。”武正翔想了想,道:“他的胸怀,令我敬佩。”
权墨冼年纪和他相近,但竟然能饶恕近在眼前的凶犯。不但如此,还替对方出主意,避开是非。
这份格局,让武正翔自愧不如。
他做不到,他心头有恨,非得用血才能洗清。
奉毅沉默下来。
他知道主子的过往与不易,更知道武正翔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从骁骑卫衙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