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一趟,晚上等我回来用饭。”权墨冼道。
“你且去。”方锦书也要治理内宅,归置嫁妆,没功夫搭理他。昨儿只是立威,训诫了清影居的下人,远远谈不上整顿。
出了垂花门,海峰在门外候着他,见礼道:“公子。”
权墨冼点点头,道:“先随我去探望刘叔。”
在回来的路上,刘管家受了伤。这两天,权墨冼给他放了个假,让他安心休养。
刘管家在京中无亲无故,独自住在前院的一个不大的院落中。权墨冼拨了两个小厮,伺候着他的起居。
“公子怎地来了?”见他来了,刘管家连忙起身:“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伤。”
权墨冼正色道:“刘叔年纪大了,什么伤都马虎不得。这些年,您为我受了好些伤,每每想来总是愧对于你。”
当年的一饭之恩,刘管家却用了整条命来还。
“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刘管家晒然一笑,道:“江湖凶险,哪里容得下这些儿女情长。公子,你的心肠,总该硬一些才好。”
“那得分对谁。”权墨冼笑着问道:“刘叔,你的伤,可觉得好些了?”
刘管家大掌一挥,慨然道:“我皮糙肉厚的,再过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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