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好记下来。”
权墨冼笑了笑,感慨道:“我不挑的。在儿时,能吃饱就是一件幸事,哪里还会去挑好吃或不好吃?”
“那会儿是没法挑,如今总是不一样,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方锦书笑道。是人就总有喜好,她在心里默默将他多吃了几口的菜记下来。
用罢早饭,两人漱了口,芳菲呈了茶水上来。
方锦书品了一口,道:“家里的事,既然母亲和夫君都属意让我做主,我就直说了。”
“自然该如此。”权墨冼点头道:“我们夫妻两人,不要藏着瞒着,任何事都直说才好。”
“昨日我处置了两个下人。”方锦书放下茶杯道:“不过是厨房的两个粗使妇人,胆敢在背后议论主子,损公肥私,竟然还偷了母亲的紫檀木佛珠。”
权墨冼一惊:“那串佛珠,母亲总说是她自己不知放去了何处。原来,是被人偷走?”
在这一刻,他内心极是愧疚。
他在京中立足未稳,又树敌过多。每日都忙于朝政,对内宅的关注实在太少。
他以为,在刘嬷嬷梳理过权家后宅后,就已经有了规矩章法。又有刘管家在,他便索性撂开手没有怎么过问过。
那串佛珠不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