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他的肩。
“不放。”权墨冼耍赖。
“权大人,可是忘了在王府时,你说过的话?”方锦书微微眯着眼,道:“你莫非忘了,我‘克夫’?这可是大人您亲口说的,别怪我赖你。”
她知道他的苦衷,但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体谅男子?为了他的苦肉计,他能说,难道还不能让她计较了?
这件事,她还没找他算账。今日,就一并算一算。
权墨冼一窒,他设想过无数次她对此事的反应,唯独没有算到她会在此时找他算账。
“还有。”方锦书用食指戳着他的肩,道:“这次去亳州办案,你又答应过我什么?然后呢,你又拿自己作饵了,不是吗?”
她说的句句在理,权墨冼无言以对。
他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道:“往后不会了。在亳州,我人手有限时间有限,不得不兵行险着。”
查案对他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
在获得陈三信任后,他就已经弄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稍一查探,就知道吴展冲在亳州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劣迹。
更何况,这件案子从头到尾也不复杂。
复杂的只是人心。
是亳州百姓对吴展冲的畏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