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还是在权大娘的屋外,他如此不加掩藏,让方锦书心头又是羞怯,又是甜蜜。
她抽了抽手,却被他握得很紧,干脆就任由他这么握着,两人慢慢散着步,朝清影居走去。
这座宅子很大,慈恩堂和清影居是最近的两座院子,却也有些距离。
权墨冼替她拢了拢披风的领子,低声问道:“你感觉如何?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们到园子里坐坐怎么样?”
昨日抵京,先是完成人生大事,再是一夜的抵死缠绵。
亳州一行发生的事,还没来得及跟她讲。
此时天色微黯,一轮明月悄然挂在天边。二月的风带来凉意,却不寒冷,园子里的花木随风轻轻摆动着身姿。
这样一个美好的傍晚,有她相伴,他舍不得这么快结束。
但又想起昨夜自己的不知克制,权墨冼担心她的身子。
方锦书嗔了他一眼,这会儿他知道问自己了?昨夜的时候,他怎么就不问问呢?
想到昨夜,她只觉双腿益发酸软,红着脸道:“我还没来得及去园子里转转,去坐坐也好。”
要是这么早回了房,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还没有理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