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拍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徒,敢咆哮公堂!拖下去,杖二十。”
“不!”
肖沛扭头,奋力挣开衙役钳制,恶狠狠地盯着刘管家,喊道:“狗奴才!往日没少收了爷的好处,这回却来落井下石了?!”
“说!你这回是受了谁的指使,五姨娘还是八姨娘!”
刘管家后退一步,正了正衣冠拱手,目露不屑道:“小公子,奴才是承恩侯的奴才。”
兹事体大,若不是承恩侯的命令,他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这位小爷平素里看起来不差,怎地连这点事都想不清楚。
肖沛哪里是想不明白,他只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罢了。
听了刘管家的话,他顿时面如死灰,明白再无希望。衙役将他拖了下去,不多时,便传来阵阵惨叫声。
他锦衣玉食的长大,细皮嫩肉,何时受过这等皮肉之苦。这还只是罚他咆哮公堂,尚未正式上刑审讯。
再将他架上来时,他气息奄奄发髻散乱,臀部一片血肉模糊。无论是怎样的贵公子,受了刑也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拖着他的两名衙役将他往地上一扔,他整个人都趴倒在地,如同死狗一般。
公堂的地很凉,他的脸贴在上面,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