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翘了翘嘴角,好似在嘲笑于他。
齐王低眉垂目,拱手道:“恭迎太子哥哥抵京还朝。”他虽然意外,但只在片刻之间,就很好地将情绪掩藏起来。
收敛情绪,已经成为他深入骨髓的习惯。此刻虽然惊诧,但调整起来不露分毫。
太子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以往,皇弟不想见到为兄。”
“太子哥哥说笑了,弟弟我盼兄长回京,一日如隔三秋。”齐王答得滴水不漏。
太子不再跟他寒暄,快步离去。
庆功宴虽然才刚刚开始不久,但他要快些重新回到宴席上。只要有他在,齐王就休想抢了他的风头。
同齐王的镇定比起来,卫亦馨只能依靠双手紧握,才能遏制住心头的情绪。
她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之前所有的推测,都走入了歧途吗?她好像进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再看不清眼下的路。
这个变故对她的打击,不亚于方锦书知道,方孰玉仍然成为了齐王府詹事一事,所经受的打击。
这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拷问,对自我的质疑。
下意识里,卫亦馨朝着文臣女眷的方向看了一眼,寻找着方锦书的踪迹。但她属于皇室宗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