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意地笑了笑,道:“你们妇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公主殿下要怪罪,也不会怪罪到我的头上。就算是公主,也不敢公然为难朝廷命官。”
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这都是铁律。
宝昌公主失宠的痕迹明显,迁阳王谋逆身死,太子戴罪立功远走棣州赈灾。没了撑腰的人,她怎样嚣张,也该知道收敛。
“何况,”蒋郎中晃了晃茶杯,道:“依权墨冼的脾性,他未必会去找公主求助。”
“这是为何?”蒋太太不理解,为何权墨冼会放着宝昌公主这样的大树不靠。
蒋郎中品了一口茶,道:“他这个人,颇有几分傲骨在。”就算是对手,他也不得不承认,权墨冼此人确有不凡之处。
权墨冼和宝昌公主,这满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桃色绯闻,他也在暗中添油加醋。但是,他其实在心头并不相信。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这句话实在是不错。
就像蒋郎中所想,这件事,权墨冼根本没有去求助宝昌公主的意思。
利用宝昌公主打开财路、巩固根基是一回事,这就当她提前支付的利息。但在刑部衙门里发生的事,乃是男人与男人的较量,权墨冼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