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情形,众捕快早就见怪不怪。权墨冼的家人得力,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权墨冼下了马车,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众人放轻了脚步,由那人领着,悄声在密布的仓库中穿梭。
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偏的院子门口,带头的人以手指撮口,发出了两声短促的麻雀啾鸣,便侧耳倾听起来。
一息之后,从不远处也传来三声麻雀啾鸣。他脸色一松,冲着权墨冼点了点头。
“上!”
权墨冼猛地一挥手,一众捕快齐齐一声大喝,震得院门上的灰扑簌簌地直往下落。
一名身材魁梧的捕快提着水火棍冲上前,抬腿将院门踹开,后面众人呼啦啦一拥而上,抢入门中。
他们对权墨冼都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这次说了是来查命案,又这般阵势,便以为里面藏着的是凶徒。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纷纷愕然,呆立在当地。
他们设想过种种情况,比如有人正在行凶,或者凶徒持械抵抗,又或者里面的人狼狈逃窜。在捉拿凶徒的过程中,他们什么样的情形没见过?
但院里的情况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一名锦衣男子,在擦着额头上的汗,暴跳如雷地骂着他面前的一名管事。还有几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