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恩侯府又如何,哪怕他的主子是国公府,那他也只是家奴,和芳菲一样是主家的财产。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主子说话。
被芳菲呵斥,为首男子明显有些恼羞成怒下不来台。
见到对方知道理亏,方锦书也不想把他逼得太狠,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承恩侯府上,不知老夫人身子可好?年前我在公主府见着,还跟她老人家请安了。”
方锦书懒的再跟他们废话,对付这样的下人,就要搬出他们的主子来。她说的也是实情,过年的时候靖安公主让她过去公主府里,着实见了不少权贵家的女眷。
为首的男子一惊,这位姑娘什么来头,怎么还在公主府上见着老夫人了。莫不是在诓自己吧?他一年到头,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才远远地给老夫人拜年磕头。
“这位姑娘,”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拱手道:“敢问姑娘在公主府的时候,可曾见着了我们府上的八娘子?”
方锦书轻描淡写道:“你们侯府,何时有了八娘子。我倒是和九娘子说过几句话,她说她喜欢吃新酿的杏花露,我还说回头送两瓶过去。”
承恩侯府里,本就没有八娘子。为首男子那么说,只是为了拿话来打听,看方锦书是真的熟悉侯府主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