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换面渲染得面目全非。
那些不认识权墨冼的民众,听到这些流言信以为真,心头对这名年轻官员的好感度降到了零。
只有那些同一个坊的街坊邻里、受过权墨冼恩惠的人、和他交好之人,在竭力替他辩解。但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只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罢了,他们的声音,又该如何让整座洛阳城的人听到?
分辨到后来,他们只能放弃,在心头暗暗替权墨冼着急。
洛阳城里,已经多年未曾出现过这样来势汹汹的流言了。这样的流言,已经上升到了诽谤的程度,誓要将权墨冼淹没。
王吉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救我!”
关景焕捋了捋胡须,眯着眼道:“起来吧!这事也不能怪你,谁知道她会死。”然而如今的这个结果却不坏,有世家大族在背后出手,他就不信权墨冼还能抗衡。
“主子,那我……”权墨冼将他给告了,这让王吉心头惶恐。他才刚刚在关景焕的幕僚里有了一席之地,这个时候进去吃了牢饭,出来后还有谁会认得他。
“放心吧,我让人去京兆府打个招呼。”关景焕道:“先拖上几日。权时安的认罪状不假,但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到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