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好伤口。再用两个竹夹板将他的左边胳膊固定住,以防碰到伤口。
“大人,”大夫拱手道:“这两日不可挪动,更不可肩膀用力。否则,有可能落下后遗症。”弩箭劲大,正射在权墨冼的肩胛骨的关节处。若不好好保养,胳膊废了都有可能。
重新处理伤口,让权墨冼痛得面色发白,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他忍痛应下,道:“还烦请大夫去一趟隔壁房间,替我的忠仆裹伤,他伤得比我严重。”
大夫离开之后,驿丞面色沉重地坐在床前凳子上,道:“权大人,我们去搜寻了,一具死尸也没瞧着,大人说的马车也不见踪影。在路上和林子里,找到了些许打斗的痕迹。”
到底是什么人,做得那样干净?驿丞心头打着鼓,只盼着眼前这位大人不要再追究。那样的势力,不是他一个小小驿丞惹得起的。
权墨冼点点头,道:“辛苦了。”对方如此手段,他心头早有预料。幸好,他留下了弩箭作为证物,这一切待回京再算账。
见他不追究,驿丞悄悄出了一口气。
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关景焕的耳中。他乘坐小轿,秘密来到了幕僚院子里。
“废物,废物!”关景焕面沉如水,喝问道:“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