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应了,让人给方锦书披上。
盏茶功夫后,太医匆匆赶到。他蹲在地上,替方锦书诊脉,半晌后道:“这位姑娘,应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才会昏迷不醒。”
从脉息来看,方锦书是中了什么迷药。但这话,他哪里敢明着说出来。下药的事情,后宅深宫中屡见不鲜,太医们早已练就了一番明哲保身的本事。
他说得含糊,在场众女也都懂了。
卫亦馨问道:“她如何能醒?”
太医摇了摇头,道:“微臣不知道她碰到何物,不敢轻易开方。但观其形,应并无大碍,过些时候她自然会醒。”
“去找两顶软兜来,将她们都抬回院子里。”卫亦馨吩咐:“晓雨,你过去好好伺候着,有什么问题随时来禀我。”
当着众女的面,她只能先这样处理。待她们走后,再来细细过问此事,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而方锦书身上的那件银狐披肩,又去了何处。
太医拱手道:“天寒风凉,她们在这里躺久了,恐会被邪寒入体。微臣先开个驱寒的方子,先把药煎着,醒来了就让她们服下,以防万一。”
医者父母心,对他而言,不论这背后有什么缘故,他不能看在眼前的病人不管。依他的判断,她们醒来十有八九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