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修文坊学堂,待散学后再回家。
这个时辰街上已经极为热闹,百官已经在早朝,各个衙门都点了卯。在距离权家不远的那座小院里,来了一个下人,持着王吉的名帖求见。
来了京城接近一个月,权墨冼油盐不进,他们连权家都进不去。权东这会正莫名烦躁,想了好些法子都被自己一一推翻。
“父亲,您就别在这里转圈圈了,”权时安道:“要不然,我们写信回去请母亲来,她总是能进去的。”
都是女人,出入权家后宅就要方便的多。早知道权墨冼防他们防得这么严,当初就该让她一道来。
权东正犹豫着,院子的门被敲响:“敢问权二老爷在吗?”他抬眼一看,一名衣着得体的下人笑容满面的站在那里见礼。
“你是?”
“我们东家曾与二老爷有过一面之缘,您老人家真是贵人多忘事。”来人极会说话,每一句都将他捧得舒舒服服。
权东捻着山羊胡子想了半晌,恍然大悟道:“敢问,是哪位笔墨铺子的王掌柜?”上京之后他也没认识什么人,略想一想就知道是王吉。
“正是。”那人笑道:“东家一直念着您,这不,过了年就来请二位去吃顿酒,还望万勿嫌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