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主,让晚生等人与状元郎比拼上一把,了此心愿。”
权墨冼看向几人,心头一晒。这几人,背后不知道投奔了谁,率先跳出来为难自己,讨好那背后的大臣。
庆隆帝还笑着,手指在几案上轻轻敲击着,也没说话。
这一下一下无声的敲击,仿佛敲在了那几名进士的心上。那股借着酒意才敢放肆的劲头一下子转为一身冷汗,全身僵直不敢动弹。
未几,庆隆帝才忽地一笑,看向权墨冼道:“你可愿意?”
皇帝垂询,权墨冼离席见礼,应道:“陛下有命,小生自当从命。”他不说应战,只说听从皇帝命令。
比起这几名进士的莽撞,他无疑显得沉稳许多。
庆隆帝点了点头,看着面前几人,问道:“你们想如何比拼?”
那领头的一人悄悄擦了一把汗,腰弯得更低了一些,硬着头皮道:“晚生一共四人,今日这等盛事,不如就琴、棋、书、画这几样,每人来和状元郎拼上这么一场,也为皇上助兴。”
权墨冼差点笑出声来,只是在御前才勉强压下这笑意。
亏他们说得出口,四个人分开比拼,这不就是车轮战吗?眼下这情形,他们一看就是早有准备,更遑论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