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信。”他就有过血淋淋的教训,眼下除了权墨冼,他谁也不信。
权墨冼面色一肃,道:“没有证据,乱不可胡乱猜疑。”他有这个自信,他的家人就算被人胁迫,也绝不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举动。
“公子莫动怒,老夫并没有怀疑谁。”刘管家道:“只是这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不可不防。就拿这状元糕来说,方家四姑娘是一片好意,但从方家送到这里,难道就没有可乘之机?”
他拈了拈胡须,道:“据我所知,公子和族人的关系可不算好。在京里,眼红你的人也不少。”
入京之后,权墨冼有条不紊地实施着计划。除了在松溪书院攻读,该去的文会诗会一个也没落下。比如说在洛水诗会上,便以一首诗作惊艳四座,成为能登上大儒画舫的十名学子之一。
眼下,他在京中颇有文名,自然也就免不了那些眼红嫉妒的目光。
权墨冼自己也知道这一点,皱了皱眉。
刘管家笑道:“我知道公子是读书人,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种下作手段。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老夫是吃过大亏的人,这些事情,就由我来替公子做。”
“有劳刘管家。”权墨冼拱手。
他并非迂腐之辈,更不是刘管家所以为的那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