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着她离开。留下的就只得权墨冼,和跟他孟不离焦的彭长生。
“见过权举人。”方锦书走到他跟前,端庄地见礼,道:“感谢权举人援手。”
因着踏青,权墨冼的着装和往日不同,闲适而随意。一袭云青纹薄衫服帖地穿在他身上,用来束发的青色发带在春风中飘荡着,越发衬得体型颀长,自有一派从容潇洒。
他眼中有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道:“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方锦书对他的态度,一直保持着冷淡的疏离。他自忖没有任何地方得罪她,但她的态度实在令人玩味,让他总是多留意着她的动静。
以至于今日瞧见方家几人被两名郡主为难,他想也不想便去找人来替他们解围。这样的举动,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冲动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取笑意味,方锦书不为所动道:“家父教诲,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权举人这份援手之恩,小女子记下了,他日定当相报。”
她越是端庄有礼,权墨冼的心中越是起了要捉弄她的心思。
“哦?”他挑眉一笑,道:“四姑娘可还记得,在山上的烤兔吗?”
方锦书的俏脸微微一红,他这是在说自己大大小小的受了这些恩惠,并没有丝毫偿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