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初才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我们方家平白得了好处。你以为,皇上心头没数?”
“昨儿我在皇上跟前时,还问了我几句,慕笛的婚事筹备得如何了。说让我们家尽力操办,别丢了乡君的脸面。”
司岚笙心头一紧,忙问道:“你是怎么答的,皇上他怎么说?”
方家也好,司家也罢,都是在场为官的朝臣。说他们身家性命、家族荣辱全系于皇上一人,一点也不为过。
所以臣子们时常揣摩着上意,而皇帝却不能被他们猜到想法。雷霆雨露,都是天威,不如此不足以驾驭群臣。
所以皇上和朝臣的关系,实在是微妙得紧。
方孰玉握了握她的手,安抚道:“你别急,我照实禀了。允了婚事,买了一座宅子翻新成乡君府,婚后供乡君居住。”
“皇上没说什么,但我揣摩着,他应是满意这个法子。”方孰玉道:“封乡君虽然是为了补偿我们家,但既然封了,却嫁去归诚候府做妾,实在是不好听。”
“这样一来,面子上总是过得去一些。”
司岚笙这才放下心来,道:“皇上那里过了明路,我这就放心了。”除了公主府,莫说乡君,连县主都不会有单独的县主府。为此,她没有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