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书道。揣摩出这些人背后的用意,非一朝一夕之功。
“好。”方孰玉点头允了,道:“你只管来。有什么新消息,我都会写了放在这里。这样我不在也没什么打紧。”
书房重地不容有失,方孰玉着专人看守,日夜轮值。未经他许可,无论是谁也不得轻易入内,是整个方家最安全的地方。
父女两人达成了协议,方锦书道:“外面的情形如何?”
提起这个,方孰玉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说我们方家不懂文会规矩的少,说方锦佩和巩文觉私定终身的多。还有些人,说巩太太势利眼,看不上方锦佩的身份,棒打鸳鸯。”
“只盼她不要听见,否则巩文觉的压力更大。”方锦晖还没进门,甚至连定亲的消息都还没有传出,就连累了巩太太的名声。巩文觉再怎么有决心,一个孝字当头,也非常难。
“巩家和为父都派了人去茶楼酒肆,想要消弭这场流言。但背后那人显然已经料到,煽风点火让这场流言更加火热。”
示敌以弱是方家定下来的计,但这件事却超出了掌控,令方家陷入被动的局面。
很多事情可一不可再,方家陷入的流言多了,庆隆帝也会觉得方家治家无方。方慕笛之事还在掌控之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