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巩文觉之物,这件事还有着那么一丁点的转圜余地。
看到这枚玉佩,方锦晖的眼睛先是一亮,接着便黯淡下来。她自然认得这是巩文觉的贴身之物,然而此时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过了片刻,尤氏扶着庞氏,身后跟着婆子丫鬟伺候着,进了明玉院。
“佩儿!”尤氏看见昏迷着躺在软榻上的方锦佩,大吃一惊。她再怎么没心没肺,方锦佩总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她这等情形,自然是着紧的。
庞氏眼神一凌,如刀一般看向司岚笙,冷冷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好的佩丫头,跟着你们出了一趟门,怎地就这般模样了?”
她感念方孰玉替她开导方孰仁,才能顺利娶了亲。但这时见到方锦佩昏迷,她又竖起了浑身的刺。
“二婶不必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司岚笙道。
庞氏还要再说,方孰玉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面色不愉。庞氏如今对他有些惧怕,只得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可说。”
“母亲,”方锦书道:“这件事是女儿亲见,不如让女儿与二叔祖母和大堂嫂分说一二?”
司岚笙点了点头,道:“好,就由书儿来说。”
“事情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