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精巧华丽。想来,这里在还是前朝时,是作为公子或小姐散心作画之处,房间格局以通透舒朗为主。
推开其中一间厢房的门,卢姑姑并不进去,在门口冷声道:“你们去把人带走便是。”
方锦晖手心冰凉,方锦书缓步入内。
不出所料,房中一片狼藉,空气中飘着一种甜得发腻的味道,混合着铁锈的血腥味,隐隐令人作呕。
湖绿色的蝉翼纱帐下,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男子。
她定睛一看,果然是巩文觉。他的头上有一道磕破了的口子,已经有人处理过伤口,不再流血。他还穿着之前所见的那一袭绿松石锦袍,但腰间的织锦腰带已经松开,所幸的是还算衣衫完整。
而方锦佩,满面仓皇地拢着衣物,面上泪水涟涟地坐在二楼的窗棂之上。这么冷的天,她的肩膀裸露在外,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怪不得要找她们来。
原来,方锦佩以死作要挟,让卢姑姑也觉得棘手。要是任由她跳下去了,出了人命,卢姑姑也逃不了干系。
方锦佩猛地抬起头来,见是她们到来,失望的神色从面上一闪而过,哭泣道:“大姐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他……他想要强暴于我,幸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