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议定,两人也就放开了心怀,聊一些旁的闲事,又请了高僧来讲经。
另外一方,方锦晖任由巧画扶着,一路向前,后殿的屋宇已经逐渐呈现在她的眼前。她心头知道,今日上香所为何事,更知道所谓来后殿采梅只是个借口,俏脸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心口怦怦乱跳。
巩文觉看着眼前婀娜的身影,心头同样紧张。憋了一肚子的腹稿在心中来回翻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两人一路默默无言,方锦晖来到了一株高大的白梅树下,驻足往上看去。采梅虽然是个借口,但她全无和男子打交道的经验,尤其是,这名男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未来夫婿。借口,也就被她当做了正事来做。
还未到季节,白梅只在打了花骨朵,尚未开放。梅花树皮漆黑而多糙纹,其枝虬曲苍劲的朝向天空,有一种刚劲不屈的美。
方锦晖站在树下,斗篷领口的白色兔毛被寒风吹拂着,愈发显得她面颊俏丽无双。少女特有的楚楚动人,瞧在巩文觉的眼中,就是最美的风景。
他右手握拳,放在嘴边清咳两声,踏步向前。跟着他的小厮见状,便躬身止步。
“你也下去。”方锦晖按下心头羞怯,轻声吩咐。巧画屈膝施礼,退到一丈地之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