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道:“你像个死狗一样摊在这里,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自然是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经此一事,他还担心彭长生受此打击,就此沉沦下去。
幸好,他伤得不重,伤口却多。每日都要敷药换药,这么一痛,他也再顾不上伤春悲秋。彭长生天性乐观,这么下来,也就重新活了回来。
因此,权墨冼才敢如此肆意的跟他说话。
“呸!”彭长生用力啐道:“待我好了,非得让姓崔的好看。”
“哦?你想怎样令他好看,小生愿闻其详。”权墨冼将食盒放在桌上,施施然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再骂人。”
这几日,彭长生因伤无法上课,饭菜都是权墨冼带回来给他。
松溪书院的饭菜不错,刚一打开便冒出了诱人的饭香,引得彭长生口水直流。他费力的挪动着身躯,来到桌子边上大嚼起来。
权墨冼坐在窗下,拿了一册学院发的《周易注释》研读起来。
彭长生吃完了饭,凑到权墨冼的身前,道:“权兄,我知道你主意多。你给我想个法子?”
权墨冼斜睨了他一眼,问道:“你还做不做迎娶佳人的美梦了?”
“早就醒了。”彭长生苦笑一下,道:“我总算明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