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从未问过她的婚事。就冲着眼下都活得有尊严,她就将自己的婚事交给长房去做主。
第二日,司岚笙送了方孰玉上衙,便命人摆了早饭,请方锦晖、方锦书、方慕笛三人一起用饭。
“时辰还早,慢些吃。”她温柔的叮嘱着。
方锦晖佯装吃醋道:“母亲就是个偏心的,往日大悲寺的法会,都没有带我们姐妹们去过。如今堂姑母一来,便要去玩。可惜我这个女儿,只好苦命的去学堂。”
听她这么说,方慕笛忙道:“怎么会,堂嫂最疼的就是晖儿。”她害怕因为她,而引起方锦晖的不快。如果真是那样,在长房住着也不自在。
司岚笙笑道:“你别理她,平日装的可好,骨子里就是个人来疯!”
“堂姑母,大姐跟你开玩笑呢。”
“好啊!你们个个都拆穿我,实在是无趣。”方锦晖点了点方锦书,冲方慕笛笑道:“堂姑母,若是在法会上见着什么好玩意,记得带回来给我。”
“羞不羞,明目张胆的讨礼物。”方锦书捂嘴笑道。
看着她们其乐融融地笑闹着,方慕笛打心里羡慕起来。
这才是一家人,温婉周全的母亲,端庄的大姐,俏皮的妹妹。反观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