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大好良机。
“见过权举人。”方锦书对他保持着客气的疏离。
权墨冼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这个小丫头,忘记在北邙山上时,曾经吃过他烤的兔子了吗?又这般见外起来。
每次见到她,总是不一样的面貌。穿起男装来,倒是满俊俏的。
脑中这样想着,权墨冼微笑着见了礼,“方四姑娘好。”这里是京城,不是在北邙山,该守的礼就要一丝不苟。
他们见礼的这会功夫,司启良、方锦晖、方慕笛也先后下了船。
见到权墨冼,司启良问道:“敢问,可是松溪书院的权举人?”
权墨冼入京不久,却已经在洛阳城的文坛上闯出了名号。他有几篇策问,还得了名儒的夸赞。同为读书人,司启良自然是听过他的名字,只是一直未曾谋面。
权墨冼拱手应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接下来,两人互通了姓名,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寒暄了一番。
方锦书在心头暗自腹诽:这个权墨冼,年轻时就这么厉害了,左右逢源的紧。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说什么久仰久仰,也不嫌虚伪。
想到他在延平帝登基之后做的那些事,方锦书就痛恨起来,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