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闭了闭眼。
他狠心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季瑶眉宇间全是挣扎和痛楚，朝着他再次嘶吼道，“莫言雨你混蛋，你这样真的对得起我吗？”
他凭什么这么轻飘飘的说出他们已经分手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心上撒盐？即使他不强调她也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
她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这个事情其实他不提醒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可他为什么总要这样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就像是一个伤疤，好不容姨好了，他去戳一下，感染了，再过一段时间好了，他又再去戳一下…
“瑶瑶，对不起，”莫言雨眸子微闪，眼睫毛微垂，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声音低低的道，“对不起，你想要的，我给不起。”
他从来都对不起她…
并且也只能这样一直对不起她…
“究竟是给不起，还是从来都不想给？”季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悲凉的笑了，“莫言雨，你从来都是这样…”
都是这样冷静自持，冷静得让人觉得似乎没有任何人或事情可以让他动容。
莫言雨，她究竟是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