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显的失望，声音嘶哑到了极点，没说一句话都像是在凌迟着他的心，“季慕晗，你混蛋！”
他就知道让她道歉！三句话都不离让她道歉！
可是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他这样步步紧逼？
莫小晴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了下去，无声地默默流泪，没有一点声响的，就是这样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眸子里的眼泪却像是决了堤的河坝，怎么都停不下来！
甚至是在冲他吼完这几个字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
季慕晗想要开口留住她，可是嘴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也张不开嘴。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出了办公室，那关门的声音重的似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震得他的心脏疼得不行。
莫小晴的最后一句话都像是刀子在凌迟他的心，尤其是她最后的一个眼神，似乎把他一向平静淡定的心撕扯的血淋淋……
耳边已经没有了她的声音，办公室里也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好半晌，他才迟缓的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那伸出去却落空了的右手，原来有的时候，哪怕是近在咫尺的人，也是会抓不住的……
他明明不想和她发脾气的，他明明一直都是压制着自己的脾气，他明明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