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大火,小院里的人却似死了一半,没有半个人呼救。
若不是巡夜的小厮察觉,他这一家子都可能被大火围困哩。
“好叫阿郎知道,院中的两个婆子跑去角门赌钱,奴已经命人捆了起来,留在院中服侍的张老汉倒在了门前,似是吸入了太多的烟,被活活熏死了。”
这管事犹豫片刻,还是低声说道,“还有一事,阿郎,张老汉手里攥着个葫芦瓢,奴闻了闻,瓢里似乎是、是油!”
“什么?油?”
李其璜脸色微变,“莫不是他、他纵的火?”
否则,好好的,张老汉为何会拿着沾了油的葫芦瓢?!
这时,两个被捆着的婆子被推搡过来。
她们正好听到李其璜的话,其中一个婆子赶忙叫道:“没错,阿郎,定是张老汉放的火。这几天他总跟我们抱怨,说老、老祖宗性子怪癖、不好伺候,整日里把他指使得团团转——”
她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婆子就抢着说道,“对,对,肯定是他。昨儿我们出去的时候,张老汉正一个人吃酒,许是他吃多了酒,一时生了歹念,便、便——”酒壮怂人胆的放了一把火。
李其璜缓缓点头,这也有可能啊。
他憎恶李立德